最终,苏简安还是不敢让这种感动太持久,接过陆薄言的冰袋:“我自己来吧,谢谢。”
苏亦承冷冷的说:“医院。”
“唔,我是法医。”苏简安喝了口果汁,认认真真地和赵燃比划着,“就是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的那种。用刀解剖尸体啦,化验啦,案发现场验尸啦之类的。”
不等苏简安明白过来他这句的意思,他已经再度攫住她的双唇,肆意的索取吮吸。
苏简安脸色一变:“谁给她的?”
陆薄言如梦初醒,控制着粗|重的呼吸放过她的唇,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:“我去洗澡。”
她这一辈子最大的敌人就是苏简安。
“苏董,我先带简安先回去。”
陈岚彻底震惊了:“简安,和陆先生结婚的人是你?难怪媒体都挖不出来呢!以后有这么好的人照顾你,你妈妈可以放心了。”
哎,居然没有丝毫讨厌的感觉诶,她明明很热爱自己的工作的……
“怎么了?”沈越川打量着一脸失望的苏简安,“你不喜欢它?”
陆薄言的体温不高,却熨烫得她浑身发烫。
陆薄言优雅地交叠起双腿:“你的房门锁了,我进不去。”
“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,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。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,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。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,好多人吐了,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,没有吐,但吃不下饭是真的,后来看多了,也就习惯了。”
她没有开灯,房间只靠着从玻璃窗透进来的光照亮,朦胧中她精致的小脸愈发的小了,她像一只柔软的小动物蜷缩在自己的小窝里一样睡着,让人不由自主的心软。
他似笑非笑,无法辨别出他是认真的,还是在开玩笑。